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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日。

    她手機裡又多了一組號碼。

    他家裡還有抑制劑,所以她不需要像對萩原研二一樣對他,一早她就跟“哥哥”走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的是,她離開後松田陣平捂著臉,“啊,居然跟未成年做愛了。”

    還說要揍Hagi,先打自己一拳再說吧。

    話說回來,這對兄妹亂倫了吧。

    他後知後覺地想。

    “你這些年都在幹什麼?”

    “在世界各地旅遊。”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妳要是想,我可以帶妳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用了,我又不像你,是個閒人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啦,妳還要隨時待命。”他停下腳步,“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預想的空蕩蕩沒出現,她眨了一下眼。

    “飛鳥小姐,妳昨晚去哪裡了?”波本走了過來,低頭在她頸邊嗅了嗅,“信息素好濃郁。”

    薄荷的味道好熟悉。

    她感到心虛,有點像出軌的妻子被丈夫抓包,縮了縮脖子,伸手推開他,“等一下再說,我先去換衣服。”

    她隱去了在松田陣平家過夜的事,只說前半段,然後小小地說謊,“……昨天住在哥哥家。”

    “妳有哥哥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看起來並不願多說,所以沒人再問。

    “……妳以後如果要出去,帶我們其中一個吧,飛鳥小姐。”蘇格蘭這麼說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白神……輝夜,”黑麥低聲地叫著她明面上的名字,“和妳很相配呢。”

    她的臉微微泛紅,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真會說話,”降谷零的語氣有點怪怪的,“不愧是靠女人進組織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說的是實話。”他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“女人?”她歪頭。

    “已經分手了。”自從被她看上後就分手了。

    “這樣啊。”她沒再深究。

    波本不爽地眯了眯眼,他莫名的討厭他。明明是個Alpha卻勾引飛鳥小姐。

    “話說,你們不是要晚上才回來嗎?”

    他的表情恢復正常,“因為會怕妳寂寞嘛,所以快點完成快點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小孩子了,我不需要別人陪。”她鼓起臉頰。

    還是小孩子啊。他們想。

    又平安無事地過了幾天。

    木質的香氣和甜味奇異地交融。

    赤井秀一低喘著,黏膩水聲傳進他耳裡。是潤滑液用太多了嗎,聽起來好濕……

    她按壓著前列腺,他抓緊床單。

    “好緊。”

    “因為很久沒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沒自己試?”

    “A自慰不會用那裡。”

    她抽出手指,“做給我看。”

    他撐起身,靠在枕頭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穴裡,在那口艷紅的洞裡動作,“飛鳥……”

    平時神色冷硬的萊伊大張著腿,露出脆弱的私密處自己擴張,低聲地叫著她的名字,她覺得有些新奇還有些觸動,“為什麼叫我的名字?”

    那雙碧綠的眼眸盯著她,帶著一目了然的引誘,“想著喜歡的人自慰不是很正常的嗎?”

    她為了他的話語和眼神紅了臉,“是,是嗎。”

    他內疚幾秒,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腳探進裙擺,踩上她的性器,“妳沒穿啊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要脫掉,不要這樣……”她軟著聲,卻沒推開。

    他的腳掌蹭動著。

    “但,主人,妳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