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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倒在地上,胸前被綁著炸彈,為什麼會這樣呢?

    飛鳥趁著威士忌三人組去執行任務時來到商場逛街,想說買幾件衣服或書,反正就是逛逛消磨時間,結果一時不察被炸彈犯抓住,被綁在頂樓。

    你說為何不用武力?炸彈犯直接用迷藥手帕摀住她的口鼻,她根本來不及反應。

    難不成我是什麼天選之女?

    她苦中作樂地想。

    冷風吹來,她打了冷顫,眼睛都被吹紅了,看起來泫然欲泣的。

    滴——炸彈開始倒計時。

    看來生命要在這裡結束了。她眼眶發熱,視線模糊。想起來先生、老師、貝爾摩德姐姐,甚至是威士忌們和萩原研二。

    她這才發現自己親近的人好少。

    這樣也好,為我傷心難過的人也少了。

    “真是的,休假日還要拆解炸彈……”有人打開頂樓的門。

    “居然有人質?”

    她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人快步走過來,眨了眨眼,眼淚落下的同時視線變得清楚。

    戴著墨鏡的男子蹲下來扶起她,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傳來,“炸彈馬上就拆好。”

    她點頭,眼淚滴在他手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別怕。”他拿下墨鏡,放在胸前的口袋裡,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結,拿下炸彈。

    她低頭看著他熟練地拿出鉗子剪掉管線,他的動作給人一種靈巧感,“為什麼知道有炸彈在這裡?”

    “犯人的女朋友看不下去報警的,我剛好在買東西,聽到有炸彈就先來拆了,我是爆炸物處理班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認不認識萩原研二?”

    “認識,”不僅認識,還熟的很,“妳怎麼知道他?”

    “喔,那個啊,我們,我們,”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,臉上泛起薄紅,“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Hagi的桃花債吧?!松田陣平看了一眼她年幼的臉龐,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妳跟他到底什麼關係?”

    “床伴吧。”

    刑,太刑了。雖然不怎麼願意,但他還是把刑法背得滾瓜爛熟,他想了一下,然後告訴她:“刑法177條,以暴行或脅迫手段姦淫13歲以上的人的,是強姦罪,處三年以上有期懲役。”

    “欸?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說,你可以告他。”

    她意識到他誤會了,“但我們之間沒有強迫。”應該算是你情我願。

    “妳是A,他是O,他可能引誘妳。”幼小的Alpha定力不夠,容易被影響。

    “研二才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    都叫得那麼親密了啊,Hagi你怎麼回事?

    炸彈拆解完成,時間停在5:20,他收起鉗子,拿出手機傳簡訊。

    “走了,跟我去警局做筆錄。”

    她往後退,“你就當作沒看見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他突然抓住那細白的手,強硬地拉著她下樓。

    不只是惡人臉,連作風都很……

    她在想從他後背打暈他能不能行,看了一下身高。啊,手被抓著,很難跳起來,看來是不行。

    “你就放過我吧,警官——”她拉長語調。

    “撒嬌也沒用。”他轉頭看向她,少女一臉苦惱,“妳有什麼難言之隱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沒有。”

    看起來就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總之,去做筆錄就對了。”

    怎麼辦呢?我可沒明面上的身份啊。

    走到一樓後,穿著防爆服的萩原研二迎了上來,“小陣平,啊,小飛鳥,妳怎麼在這?”

    “她很倒楣,跟炸彈綁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紫眸的青年輕輕地捧著她的臉頰,粗糙的手套撫了一下她泛紅的眼尾,他語氣愛憐,“一定嚇壞了吧,眼眶都哭紅了。”

    她搖頭,“是被風吹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眼睛濕漉漉的,有哭了,對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喂,Hagi,”卷髮的警官拍開他的手,“你是在警察面前和一個未成年卿卿我我嗎?”

    “小陣平……我只是關心她。”

    “她說你們是床伴。”

    他心虛地移開視線,“嘛,是意外,她太可憐又太可愛了。”

    松田陣平皺起眉,“再怎麼說,也不該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,一個人出現了,被外圍警察攔住,“我是那孩子的哥哥,可以讓我過去嗎?拜託。”

    他們看著那張有些眼熟的臉,“妳哥?”

    “呃,”她看著那張與她相似極了的臉,“是吧?”

    “妳這語氣……不認識他?”

    白髮金眸的青年被放行了,快步走到他們面前,“輝夜。”

    “啊?你叫我?”

    “嗯,白神輝夜,妳的名字,又忘記了嗎?”他面露無奈,“我是白神秋夜,妳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過來。”他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