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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總共在萩原研二家待了兩天,陪他度過發情期,稱呼已經從萩原先生進展到研二,她的手機裡也多了一組號碼。

    來接她的是組織裡的人,叫綠川光,代號是蘇格蘭威士忌,是派來照顧她的。

    兩人見面時一片靜默,最後是蘇格蘭先開口,“我是綠川光,這段期間謝謝你照顧飛鳥小姐。”

    失聯的小諸伏居然用假名……是什麼潛伏任務嗎?

    萩原研二沒露出異樣表情,只是一如往常的微笑,“我是萩原研二,綠川先生,她,小飛鳥就麻煩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看向少女,藍眸冷然,“飛鳥小姐,請走吧。”

    看起來好冷漠喔。

    她眨了一下眼,轉身拉住男人的袖子,“要不要來個親親?”

    “妳想要親嗎?好啊。”他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諸伏景光震驚地瞪大那雙漂亮的貓眼。

    她,她才十五歲啊!

    他勉強恢復表情,瞳孔的震動卻顯露他不怎麼冷靜。

    話說她待在他家的這幾天是不是不該做的事都做了,畢竟孤A寡O的……

    他們吻了一會才分開,絕讚臥底中的公安看了一眼少女嬌豔欲滴的唇就不敢再看了,他產生一種莫名的罪惡感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她說。

    他沉默地打開車門,手擋在框邊,這樣的動作讓她多看一眼。

    她彎腰進到車裡,打開車窗看向萩原研二,“再見了。”

    青年勾起唇角,溫和地看著她,“再見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這段期間你要跟我住在一起?”她看著簡訊,「跟威士忌住一起,讓他們陪伴妳——先生。」

    威士忌?他們?所以不只他一人?

    “上面的命令是這樣的。”他背著琴袋,聲音跟表情一樣冷,把冷酷的狙擊手演得很好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還有誰要來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還有波本和黑麥。”

    “居然調動三個代號成員過來,那位先生究竟……”她傳了一通簡訊。

    「多交點朋友吧,飛鳥——先生。」

    “我才不需要朋友。”

    看來她是在和那位先生談話。他看著她微鼓的臉頰,手有點癢。

    飛鳥收起手機,“除了第一間,其他房間你隨便選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拿著行李走到裡面。

    她不相信先生單純是要讓她交朋友,或許是要監視他們?

    這時,門鈴響了,她去開門,一個帥氣的陌生人站在門口。

    “妳好,我是波本,飛鳥小姐。”金髮深膚的青年微笑著,笑容像焦糖布丁一樣甜,“名字是安室透。”

    “進來。”她有點想吃布丁了,“房間自己選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在走廊上遇到蘇格蘭時兩人對視一眼又移開視線。

    “我的房間是第二間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萊伊要再過幾天才會來啊……

    她看著簡訊,然後收起手機。

    “吶,聽說黑麥和飛鳥小姐的關係很好,是嗎?”波本的手交叉抵著下巴,好奇地看著她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挖了一口布丁吃下。

    “那個人到底是哪裡吸引到妳了?表情冷硬,眼神又很凶,看起來一點都不好相處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他有過節?”

    “沒有喔,只是……嗯,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,就是看見老鼠的那種感覺。”

    “你覺得他是臥底?”

    “誰知道呢?”他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,“但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。”

    情報人員的話總要聽一點,即使她不認為黑麥會是臥底,“……我會注意的。”

    在挑撥離間啊,Zero。

    諸伏景光沉默地看著他們。

    赤井秀一捏了捏鼻子,他覺得有點癢。

    說不定是那孩子在想我……會嗎?

    他透過瞄準鏡看著目標,眼神銳利而冷靜。

    有些犧牲是必要的,更不用說你有罪。他這麼想,然後扣下扳機。

    “您把威士忌們安排到她身邊的用意是?”站在角落的青年問,陰影下的面容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