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忘生中午来到校门口取快递的时候，见谢云流穿着一身黑色卫衣，手里提着一个深色布袋，正笑盈盈地和门卫说着些什么。
走近了被对方瞧见，就见谢云流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，李忘生一怔，一时有些恍惚，想起了自己高中时谢云流来接自己放学的模样，相同的面孔在眼前逐渐重叠，闪得他有些睁不开眼。
“李老师！”谢云流朝他挥挥手。
李忘生受了蛊惑般向他走去。
“哟李老师，又来取外卖呀？”门卫大爷见到熟悉的俊面孔眉眼也有所缓和，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，“你们认识？这个男孩跟我说他是趁假期结束前回母校看老师的，不过……你知道的，没带身份证我不方便放人进去。”
李忘生看着谢云流脸上久违的明媚表情，不太清楚他打得什么算盘，还是开口附和：“是，他是我的……学生。”
“老师，我好想你！”谢云流倏地扑进李忘生怀里，撞得李忘生一个趔趄，感受到温热的吐息撒在颈侧，毛茸茸的头发在脸颊蹭了蹭，李忘生控制不住得有些腰软。
好在谢云流并没有真的像大学时抱着不撒手，门卫看出两人关系很是不错，看在李忘生的面子上破例让谢云流进了学校。
他们二人均是从纯阳附中毕业的，这里是二人共同的母校，故地重游，两人各怀心事地一前一后走着，李忘生再迟钝也感受到身后谢云流的气息一点一点冷了下去，这么说来刚刚的旧日幻影也不过是为了进学校做出来的戏罢了，他在心中默默叹息，继续朝自己办公室走去。
正值盛夏，新生入学，树荫下随处可见入学不久尚有充沛精力的新生两三结队在闲聊散步，肢体动作丰富，谈笑风生，满满的青春气息。
李忘生想起自己刚入学的时候，谢云流刚升上高三，那时的谢云流说一句天之骄子毫不夸张，是教科书级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，成绩长居年级第一，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，颜值还逆天得紧，一入学便俘获了一众青春期少男少女的芳心，偏偏本人还十分洁身自好，从不乱搞男女关系……男男关系也没有。而就是这样耀眼的师兄，拉着自己的手，走遍了附中里的每一片树荫。
李忘生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些许。
思绪飘远，直到打开了熟悉的门，李忘生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这趟的原本目的失去拿外卖的，有些尴尬地回头：“师兄，我的外卖落在门卫室了，我去取一下。”
谢云流挑眉：“当上老师就开始晾着人不管了？”
李忘生刚想开口解释，就看谢云流从布袋中拿出一个印着小羊图案的饭盒，“有我在，你还想吃什么外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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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在六楼除非专门有事否则很少有人回来。三人间，一位老师参加教研活动去了下午才能回来，另一位老师请了病假麻烦李忘生帮忙代课，因此房间里只留下了李忘生谢云流两人。
食盒被打开，热气腾腾白粥的水汽迫不及待溢了出来，水汽在碗盖上凝成水滴，顺着打开的动作流了下来。
米香里混杂着海鲜的气息，一搅动，藏在软烂白米中的粉红虾仁与淡黄瑶柱肉便涌了上来，点缀其间的时蔬粒使得颜色看上去不那么单调，也让李忘生食欲大增。
“师兄有心了。”李忘生一边搅动一边说着，“不过以后还是莫要这般莽撞行事了，门卫也是有责任在身……”
“吃你的就是了，管那多作甚。”谢云流翻了个白眼，双手抱胸靠在李忘生的工作桌旁边。
李忘生乖乖闭了嘴吃起饭来。
粥入口很浓稠，米饭刚刚好被煮的软烂又不至于毫无颗粒感，软绵适口；虾仁鲜嫩弹牙，每咬下一口都有清甜在口中迸发；瑶柱肉将粥的鲜味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，浓郁的海鲜味弥漫在李忘生口鼻之间；金黄的玉米粒、翠绿的青豆和橘红的胡萝卜增添几分嚼劲，不至于几口便喝光了。
几口暖粥下肚，李忘生感觉一上午三节课的疲劳都褪去不少，疲惫的神经得到安抚，细密的汗珠挂在脸颊的绒毛上。
待到全部吃完后，李忘生发现有几粒米粘在了勺柄上，他伸出一节舌头轻轻一舔，米粒随着汁水一起被卷入口中。
谢云流看着这一小节一闪而过的殷红，神色一暗。
“抬头。”
李忘生下意识照做，便被人按住后脑勺亲了个透。强而有力的舌肉急冲冲挤进刚刚吞下热粥的口腔，虾仁的鲜甜还未散去，谢云流却觉得李忘生口中的三寸蚌肉比什么海鲜都甜得多。
从上颚到舌底，全被对方一一攻占，头皮麻得他无法思考，直到感受到谢云流有把舌尖往自己喉咙捅的动作，李忘生终于如梦初醒般推开他。
“师兄，中午会有学生来问题的。”
“怕被学生看到吗？”谢云流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。他起身走到门边，把门反锁，遂折返回来，“李老师不是说我也是你的学生吗？那我也有问题想听老师解答。”
李忘生眨眨眼。
“什么？”
谢云流直接抓上他腹下鼓起的小包：“老师，你这里怎么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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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忘生被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，门户大开地对着谢云流。窗帘只拉了一层薄纱，午后的阳光透进来，为他雪白的酮体打上一层暖光。
才被开发过的花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水，迫切地邀请着面前的男人来品尝一番。
“老师，你这里怎么有两张嘴呀？”谢云流仿佛真的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，忽视那根硬的流水的肉柱，对着这口多出来的唇不断打量，“我该进哪个呢？”
李忘生脑子里一锅浆糊，仿佛刚刚喝下去的粥全进了头中。本就敏感的对方被这么盯着，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。
“老师，我不在的中午你也是这样吗？那你怎么办？找你的同事帮你摸出来吗？”谢云流眨巴眨巴眼睛，在发抖的唇上一掐，“说话呀。”
“唔！我……我会……自己夹……额不要戳……”
看着李忘生腿根都在发抖的模样，谢云流心情大好，朝不断吐水的那张嘴吹了口气，直接伸舌覆上去。
“嗯啊！”猝不及防发出的呻吟只出了一半便被自己伸手捂住。
师兄在……
怎么能舔那里！
李忘生的腰抖得像筛子，他一只手支住桌子保持平衡，另一只死死捂住嘴巴，不再发出任何声音。只是下面那张嘴和谢云流吻得难舍难分，水声啧啧作响。
柔软的肉瓣不断吸紧谢云流的舌尖，引着他往里再探探，可谢云流好像打定了主意，只要李忘生不开口就不进去似的，浅尝辄止地在外侧不断舔弄着，偶尔蹭过蒂珠还会露出牙齿轻轻咬上一下。
“疼！”李忘生抬起屁股想逃，被谢云流死死按住。
“怎么那么娇气？”用舌头弹了一下那颗敏感的小珠子，尤嫌不够，又用嘴唇狠狠嘬了一口。
李忘生眼前一白，就这么被谢云流玩吹了，一股股的热液喷在谢云流的脸上，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流，自鼻尖滴落，看得李忘生心惊。
“老师，你把我弄脏了。”谢云流张嘴把嘴唇上的淫液全都舔入嘴中，然后把头抬到对方眼前，“帮我擦擦。”
看着谢云流水淋淋的面容，李忘生脸红得能滴血，凑上前去用温软的舌尖一点一点把略带腥气的汁液舔掉。
谢云流将目光移向办公桌上的笔筒，在一众中性笔中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——一只老式吸墨式钢笔，虽然被保养得很不错，但还是能从微微蹭掉的漆看出这支笔年纪不小了。
“老师，你怎么还在用钢笔？”
李忘生闻言眼睛微微睁大，有些生硬地回道：“还是钢笔改作业更顺手些。”
谢云流笑着抽将那只金属钢笔抽出来，抓在手里打量：“又不是老头子，干嘛学他们用……”
忽然，他好像发现了什么，未能把话说完便陷入了沉默。
谢云流认得这支笔，是他高中的时候练硬笔书法时买来的，那时他的字被老师评价为惊天地泣鬼神，他非常不服气认为自己的字只是比较有野性，最后也只能无奈妥协于应试教育，不情不愿地练了一手行楷。
“好你个李忘生，我就说这笔怎么后面找不见了，原来是你给我偷走了。”
“明明是师兄借给我……啊！”
“借了不还不就是小偷？”
冰凉的金属笔身忽然贴上刚刚潮吹过尚且敏感的花唇上，激得李忘生浑身一抖。
“老师，你把我的笔吸住了。”
李忘生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平滑的笔身很快划到颤颤巍巍的穴口，微微朝里刺了刺，柔软的穴肉不满于坚硬的金属无情的戳弄，抗拒地夹住了入侵者。
然而钢笔显然不满足于在穴口打转，绕着圈就往花径里挤，紧缩着的花径一抽一抽地呜咽起来，在黑色的金属上星星点点地闪光。
抽插越来越快速，称不上温柔的动作反而在肉壁上划出一道道火辣辣的渴望。
黏腻的水声响起，伴随着李忘生低哑的喘息。
那被冷落的花珠颤抖起来，谢云流心下明了这是快到了，反倒一把抽出水淋淋的钢笔，骤然空虚的花穴像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变卦，恋恋不舍地挽留。
“说说，老师拿我的笔都干过什么坏事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
说着，便摘下笔帽，将笔夹夹在已经硬挺的蒂珠上，一按。
李忘生一瞬间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