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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你将灯台倾斜,半热的羊脂灯油滴落,在雪肤上惊起一串淡红痕迹。他本能的猛烈一缩,却无法阻止更多的热流在身上流淌。

    你适可而止,将油灯放到一边,腾出手来,轻戳他左胸上的红痕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呼吸起伏间,左慈的胸肌顶着你的手,粘稠热液裹了厚厚的一层,在你指尖形成一个小水洼,浸润了你的指腹。

    灯油凉得缓慢,你将他上身的那些油寸寸推开,他的肌理线条越发明显,灯光下大片光亮湿滑,如在他身上裹了一层凉不了干不透的热水。

    你在他柔软的胸肉上推来推去,摩擦力所剩无几,你游走的手顺滑得不可思议,在被烫出的朵朵红梅上或掐或捏,连痛都无法留下,一触即分如啄吻。

    烫伤很轻,轻到余韵的痛里晕开连绵的酥麻。左慈的呼吸越发急促,在你又一次在他两侧乳头上勾连轮指的时候,喉头的低呼立刻无法再抑制。

    没有抹油的时候,你落指的触感如摸索上好的草浆纸张,细腻又能拉动,小小的一粒在你指尖摇来摆去,颤颤巍巍。抹上灯油之后,他的乳头滑得让你站不住手指,忙不迭原地疾奔,步伐轻盈,若即若离,痒意直传到寸许下的心底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呃……哈啊啊啊……”亮晶晶的左慈在你手下战栗,你轻巧的玩弄着,让他抖如一块水分十足的琼脂。

    他小腹肌肉绷紧,想要蜷缩,却被束缚着无处可逃,于是随着你时快时慢的节奏一次次顶胯后悬在半空,羞涩的玉柱几乎顶开衣摆。

    “有反应了……”你放开他的乳头。

    左慈终于从逼得他喘不过气的快感中落下来,砸回地面上之后的胸腹大幅度的起伏着,是数百年都未有过的狼狈。

    你闲闲取回油灯,一手勾开他的腰带,现在除了还在袖中被束起的双手,他在你面前已是赤裸。

    油灯中的热液还剩一半,你在左慈惊慌的眼神中再次将它倾斜,好不容易冷下来些许的那层油里再次融入了流淌的烫,这一次不再只是在胸口流连,而是如花枝延伸,前往更敏感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别再往下……唔!”

    一滴滚圆的油整个落在了笔直竖起的阴茎上,龟头迅速裹上了一层油光,热烫感顺着马眼流进去,细细的一线,缓缓深入,到未知的所在去。

    他的睾丸在那瞬间提起,硬得发疼,身躯绷紧到极致,头颅高高仰起,惊叫到无声。

    一豆灯火谨慎的来回倾斜又竖起,火苗始终向上,不断烧热火光倒影下的粘稠液体。

    滴落之时,拉出一条条很快就断开的丝。

    一滴,一滴……精准落在他的龟头上,积攒到顶不住那么多的光滑,然后顺着茎身滑下去。颤抖中光亮滑动,如入红梅盛开之处。

    本来就比茎身大上一圈的龟头此刻似乎已经被烫肿了,无数轻微的痛变成细细的电流,持续不断灌输进仙人寡欲的身体。

    马眼兴奋翕张,原本的咽下很快变成了吐哺,比油要沉些的前液悄悄从包裹下溢出,他眼神迷离,双腿抽搐绷紧出肌肉的线条,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声带,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。

    茎身彻底裹满了厚厚的一层,油光沿着腹股的沟壑淌下,浅浅积在身下。在身躯的细小颤抖间,臀肉与地面会发出粘腻的轻响。

    头顶锁链轻响,他想伸手抱住你,却因为被禁锢着,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好像有点太热了,留了些红印……

    你握住他的性器,拇指划过遍布红痕的龟头。他的眼神动了,惊喘时,唇边凌乱的白发被气息惊起。你隔着白发吻住他的唇,用力按住了他的马眼,推挤揉搓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——”

    他本就应付得艰难的呼吸顿时更乱。就着方才的灯油,仙人的阴茎隐约散发着光泽。

    你吞下他喉中逸散的快感,松开他,看向两人之间被上下撸动的肉柱:“好热……是灯油太烫了吗?”

    师尊今日的性器热、大、滑,你握上去之后套弄得快速又轻易,肿大的龟头反复从你圈起的虎口冒出来,水声啧啧,似乎与已经插入了阴穴中没有两样。

    光滑的触感让你的手更加灵活,掌丘时轻时重的发力挤压,四指随时出其不意的轮流按压茎身上凸起的青筋,灯油的烫渐渐消退,降到了某个温度,再未继续凉下去。

    你猜那是你的手与他快速摩擦的缘故,不由好奇若是再快一些,能不能有钻木取火的效果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你也这样做了。左慈的脸都皱在了一起,艰难的阻止:“很热……唔……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算放手,它也这样了。那,我放手了?”你松开手。似乎感到微凉,他本能的抬臀,朝你手的方向追了追,然后又被你按着耻骨落下。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

    你提起衣摆,跨上他的腰部,慢慢坐上去,也许是感到将要发生何事,他发出了一声带着颤抖的期待叹息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呼……呃……”

    龟头太大太滑,你握住他的下半截茎身,用力往下坐,龟头却生生从你穴口滑了过去。

    于是你再次抬高点身体,改握住龟头下的那一段位置。龟头终于顺利的挤开紧小的穴口,因为足量的润滑,你并没有感觉疼,倒是左慈被挤得面红耳赤,发出的喘息声更大了些,近似屏息之后又喟叹。

    龟头已被吃下,你被自己的穴口推开手。可刚一放开,茎身竟是被压得一弯,紧窄的阴道生又将滑溜溜的龟头挤了出去,打在你阴蒂上,发出啪啪的击水声。

    龟头楞狠狠挑过了你的阴蒂背面,你喘了口气,尝试再抓住那变成一条大胖泥鳅的性器,却发觉自己的手竟因那一挑而有些虚软,愁苦一叹:“有点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