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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师尊喜欢梅花。”你陈述。

    左慈点头,“嗯,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比起当年坦然了很多。”你将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,颊上的触感微凉,往日听上去都很浅的心跳声也因为这样的亲近而幅度大了些,“那时候,连喜欢什么都怕人窥伺利用。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,恐怕也要被太子晋瞒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,你还需要瞒着身边人这些吗?”

    “在师尊身边,我从来不用隐瞒。”

    你能知道这点,左慈的眼角顿时染上笑意,弧度比平时更暖,是姬晋的影子,“吾现在,也不用隐瞒。”

    仙人的力量往往并不相同,总与心中所念相关。众所周知,骑凤仙人、隐鸢阁主左慈,行走之处花朵盛放,谁都能看出他喜欢梅花,也偏爱某个弟子。

    他已经足够强,不必担心如果不像仁爱万民一样仁爱所有的东西会怎样。

    那不再是他的义务,仙人左慈尽可以去淡泊,去冷冷的,如剑阁上拂过石铃的风。

    作为左慈最偏爱的弟子,你决定送给他一样足够暖的礼物。

    你突然从他身上翻身下来,去取摆在墙上的烛台,“师尊,我再送你一些红梅可好?”

    身上的温度离去,左慈眉眼略垂,敞着衣领坐起来,一腿曲起,手肘搭在上面,很有些落拓不羁的样子,“好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让他衣摆垂落,遮住了他身下的勃发,上半身却仍带着情动的粉,乳头突起,半推半就。

    “师尊,你还记得我当时送你的是什么梅花吗?”

    左慈刚要回答,脱口却是惊呼:“……啊!”

    你站在他面前,将烛台倾斜,艳红蜡油从高处滴落,在白雪般的胸膛上开出一串红梅。

    “是双色的梅花哦。”

    红梅的烫与雪色的凉再次相遇,灼痛感迅速褪去,留下余韵的麻。

    你赞叹:“好美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些热……下面是……唔!”

    红梅一路自胸膛向下盛开,愈发盛放,压下半树清艳。新旧红蜡的印记交叠,凝结紧贴在不断起伏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左慈恍惚自己快要被这些热意融化,身下却反而越发的坚硬,像是所有寒意随着红梅花开的方向被推往那里,结成一柱千年不化的寒冰。

    你暂停了滴蜡的动作,蹲下身,戳了戳他腿间掩饰不住的凸起,“师尊,这是什么呀?”

    左慈喉头滚动,说出的话音有些不稳:“……逆徒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不喜欢我送给你的花吗?”你单指推过他顶端,将其推得摇了摇,又立刻精神的回到原位,“就是这个花柄,摸上去还有点凉。我们让它也开花吧,可好?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左慈想要挣扎,拒绝的话还未能说出口,就被你的动作打断。

    你一手端着烛台,一手轻巧的剥开他的下摆,握住后拇指不轻不重的压在龟头上打转:“看,师尊,好大一根花蕊。”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”花树在你身下摇曳,最先滴落的那些已经凝结,被左慈剧烈起伏的胸膛撑裂,发出细微的、开花似的啵啵声。

    你抬高烛台,让左慈将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动作上:“师尊,要给花蕊补上花瓣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你倾斜烛台,滴滴红蜡落在他小腹上,逐渐向下。

    锁链轻响,似乎因为即将接近那个地方,他剧烈颤抖一下,却因为被禁锢着,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你气定神闲的在他雄蕊周围一层层画了起来,越来越逼近最敏感的柱身,却迟迟没有真的抵达。

    光洁得宛如瓷器的肌肤,是羽化后仙人特有的细腻完美,红蜡沿着肌肉的纹理流淌而过,浅浅凝结在身下。

    “啊,这一瓣好像画错了。”你掀开一片蜡痕,因为细碎的刺痛,他仰起头,被你轻咬住喉结。

    呼吸开始变得粗重。遍布红梅的躯体,在艳红的映衬下白得惊人,似是羊脂美玉。

    忽然,他呼吸一滞。随着红蜡滴落在那个地方,铁链疯狂的碎响回荡整间囚室,“唔——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又一滴烫人的红蜡落在他龟头上,他被你咬得将头后仰过去,脆弱美丽如凤颈,“唔!!!”

    重瓣的红梅,花蕊大多都会被里层的花瓣包裹住。你安抚的舌拨他的喉结,轻啃锁骨,吮吸乳头,含含糊糊的哄:“再忍一下,快要完全包裹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蜡液顺着小孔流进去时温度还很高,左慈吃痛,幻觉那些红色的液体要无穷无尽的流进去,流进小腹,烫遍百骸,驱走八百年的寒。

    其实并没有那么多,在更多的蜡液滴落之前,先进入的那一部分已经凝结了,小棒一样杵在尿道里,铸剑倒模般的契合,撑起他每一分触碰不得的内里。

    他双手被缚,两腿发软,在你的目光下挣扎扭动,发出连自己也从未想象过的声音:“啊啊啊……唔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它有反应了,师尊。”阴茎顶着蜡壳自发摇晃抽动起来,你有些新奇的喜悦,像第一次学会某样道术那样,忙不迭去寻找他的眼睛,渴望看到他的赞赏与肯定。

    这次你一样去寻他的眼神,看见的却是惶惑迷离。

    你松开钳制他底部的手,被红蜡彻底包裹住的顶端已经充血,你轻轻弹动,左慈受击闷哼,连绵不断的颤抖起来,眼前的白雪红梅之色霎时如风过摇曳,眼花缭乱。

    你追问:“师尊,你喜欢这样的梅花吗?”

    左慈还在微微颤抖,胸腹上的蜡寸寸裂开,露出细细的粉白肌肤,如光透过花瓣间隙,朵朵璀璨。

    他不答,你却有答案:“其实师尊最想要的,不是这些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八百年。

    花开花落,人来人往。

    花不再是曾与你共看的那一朵,人也不是他所等待的人。

    而今你终于回来,褪去衣衫,露出腿间生机勃勃的饱满。

    那是姬晋从未敢逾越去想的,也是左慈字里行间的苦等执着。

    你慢慢坐上去,也许是感到将要发生何事,他发出了一声带着颤抖的期待叹息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呼……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