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光透过窗棂,鸢舍那边远远传来讨食的啁啾。

    到了该起的时辰,你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天光,又疲惫的睡过去。

    傅副官的叫醒声,近在咫尺,呵气在耳边,难得的温柔:“……你醒了吗?”

    你含糊答:“……醒了。”

    他也是到了习惯的时辰就会醒来,比你的要早些,所以此时也更清醒。

    还是昨晚的那间刑室,傅融把自己的衣服一层层尽数铺在石台上,一起赤裸着盖你的外袍。彼此的气味在温暖布料下酥软蓬松的交融,他埋脸到你犹带红痕的颈间,深吸一口气,又徐徐吐出来。

    所有气息喷在那一点,你耸肩顶开他:“烫。”

    傅融不走,黏人的再次凑上来,凌乱的额顶碎发蹭着你的下颌,呼吸紧贴你的皮肤,嗅闻着什么。

    你失笑:“你在学飞云吗?”

    傅融不答,咬在你颈上动脉,慢悠悠的磨。

    哦,不是狗狗,是入室的狼。

    还有点色。

    你试着躲开,但腰腹部沉重又酸痛,于是你只是皱了皱眉,挺尸任他蹭。

    见你没反应,傅融问: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你面无表情:“在考虑扣你多少工资。”

    他又不动了,静静躺回去。

    两人肌肤相贴的静了一会儿,睡意逐渐又漫上来。傅融突然道:“扣吧……昨天确实是我做得不对。”

    你顿时清醒了大半:傅副官居然会愿意接受扣工资?!

    怕不是被别的离魂夺舍了吧?

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提心吊胆等着他的下文。

    “……但是新工作服,是你答应了的。”傅融开始试图跟你还价。

    哦,还是他。

    你悄悄翻了个白眼,托着腰翻身背对他。

    见你不舒服,傅融一边生怕你反悔的絮絮叨叨,一边伸手过来帮你揉腰。

    亲王衣袍下的温暖空间就那么大,傅融一下下的按,勃发的性器就在你尾椎骨上一下下的点。

    你忍无可忍的一把握住他,谴责:“还没吃饱?吃这么多,我可养不起。”

    魇足的傅副官格外好说话,闻言依旧笑眯眯:“每天晨起都这样……你累了的话,不养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很累。”你叹息,“谁知道昨夜会折腾成这样,可见是工作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