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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你视线不可及之处,傅融那边发出一些零碎的轻响。

    这声音很熟悉,你曾在许多个与他一同工作的时候听见。只是这一声,怎么好像是竹简韦编断裂的声音?

    他在做什么?

    余韵冲击之后的你艰难的在束带勒缚下呼吸,暂时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。

    傅融回到你面前,脸上的笑意怎么看都是存着点坏。

    你不解的用眼神询问他,傅融低下头,对准你的阴蒂,轻轻抽打了一下。

    疼,但只有一点,更多的是快感。

    阴户上传来的触感修长、扁平,因着你毫无防备,也因着不能看清身下的未知,你被这一击惊得抽搐了一下,甬道肌肉蠕动,挤出了一些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你低呼:“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傅融一字一句的回答,语气里带着幽怨:“是公务。”

    试问哪一个打工人,会对自己的上司没有怨气?

    怎么会有人爱上自己的上司呢,当年的傅融不信,派他来的……也不信。

    但事实如此,傅融一边怨气冲天的加班,一边恨不得扑到你嘴上咬一口。像今天这个情状,就是下属对绣衣楼一把手挟私报复、打情骂俏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浓白涌出,大大一滴悬在微翻出粉色的穴口外。这样的景象无疑十分暗合男人血脉深处的本能,傅融的呼吸沉沉,眼神痴迷,手上力道正好的拍打起来。

    他拆掉了一卷空白竹简,捏着其中一根,轻轻巧巧的打在阴蒂周围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那里很快微微肿起来,热辣辣的感觉几乎要渗透进身体深处,从穴口一路到小腹,升腾起了无数细碎的小小烟花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
    又是一记打在阴蒂上的鞭笞,你吃痛颤抖起来,小腹收缩,身下像来月事时似的,一股一股将他射进来的东西推出去。原本微凉的精液被暖热了,离体之后,你还能感到有些烫。

    “有点浪费,但是工作时的一些损耗,是可以理解的。”傅融欣赏的看着那些浓白在你身下拉长,滴落,或者在你的抖动间晃到一侧大腿上,然后在因兴奋而发红的腿部嫩肉上留下寸寸滑落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别打……”你试图制止,“傅副官,你以下犯上……”

    傅融哼笑,尽职尽责的将空白情报呈报给你,“这是今天的情报,请殿下……过目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”两字被他说得狎昵又邪肆,竹简划开穴口外的浓白,霸道的将你面前的“其他公务”全部扫开,然后将他手上的这份径直送到你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殿下仔细看看这上面的情报,有什么没写清楚的,可以随时问我。”

    第一支细长竹简顺利纳入了,因为太过坚硬修长,进入时棱角刮过内里,带来些微的刺痛。

    你想仰起头,束带却将你牢牢固定在刑架上,只能被动接受这份不得不处理的情报。

    竹简上刻了什么?抑或根本就是光洁如新?你感觉不到那么细致的内容,自顾不暇的喘着气,鼻中嗯吟。

    依照绣衣楼平时的工作量,收集来的情报从来不会一条一条的单独报到你面前。于是沿着先前撑起的缝隙,很快有了第二支、第三支……直到一整卷竹简都被置入。

    方才的白色稠意沿着空隙缓缓淌出,沿着大腿滑落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哈……”你腿间被胀满,数支竹简随着你的呼吸小幅度来回吞咽又吐出,今天的工作依旧多得你有些吃不消。

    你的得力助手道:“这也算加班。要都记下来才行。”

    多气人啊,上司和下属一起加班,只有下属有加班费可以领,上司不仅没有,还是要掏钱给人家的那个。

    你气哼哼的要撂挑子,他抵住几支要滑落出来的竹简,想了想,抽出你亵衣的衣带,将竹简紧紧束成一束。衣带的两端仍然连在亵衣上,以确保竹简不会滑落。

    亵衣被打开,衣襟下的两团雪白若隐若现,动情发硬的乳头顶起衣襟的暗绣锁边,脐下微隆出那把竹简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