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> >
    干燥的毛发在你的充血张开的阴唇中间抹了几下,皴染墨意似的,将黏在外面的浊白晕开。

    这触感你再熟悉不过,毕竟自己刚刚才反复把玩过。

    所以,这算是报复吗?

    傅融用行动回答了你的腹诽。他两指掰开蚌肉,将阴蒂整个暴露出来,然后用那被濡湿的笔反复在重点周围画圈。

    “呃唔……”被打湿的笔头冰凉,你不由自主颤抖起来,被冷落的穴口在你无知无觉中张开一条小缝,粉肉中间一点无光的黑,傅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感觉,看去时却依然带着天然的畏惧与好奇。

    笔尖移向那水津津的小口,像你曾对他做的那样,傅融按笔,将毛发按得炸开,刺刺的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故意,挑笔时傅融羞涩避开你用过的那支,却又挑了一支毛发硬刺的小狼毫。在被细小孔洞推得炸开的瞬间,无数硬毛扎过你穴口那层几近胶质的嫩肉,然后在甬道入口内侧被受惊收缩的肌肉迎上、堵住。

    傅融低声道:“放松。”

    狼毫笔旋转着往里推,呲开的硬毛轮番刮过藏在入口内壁的阴蒂脚,激得你发出一声夹在嗓子里的尖叫。

    傅融呆了呆,随即笑得眉眼弯弯:“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叫出这么……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他继续推入,毛笔在行进的过程中被推得变了形,秃秃塌塌的被前方的软肉压成一朵蘑菇,直顶到尽头才停下。

    傅融看着那笔被没入的深度,拿出另一支类似的笔,在你小腹上比划了一下,然后发出一声惊叹。

    你努力垂眼看他,心说你的尺寸本王都能吃下,区区一根,一根……

    第一支细长很轻易就纳入了,傅融捏着留在外面的部分搅动起来。之前在深处留下的稠意缓缓淌出,沿着笔尾滴落在地,留下一滴又一滴扩散的白色花朵。

    变了形的笔头在你宫口周围胡乱打着转,傅融有意效仿你,将人体内的一部分当做砚台边缘整理乱毛,却到底因为里面的未知而不可得。

    如果在里面的是自己的话,至少龟头上传来的感觉,会告诉他很多情报……

    傅融的鼻息越发粗重,再度伸手向一旁。

    他一指挑起露在外面的笔尾,笔头顿时斜刺进最深处。你猜到了他要做什么,嘴上忍住了没惊呼,大腿根部的肌肉却不受控的收紧,臀与腿相连的筋下凹出小坑。

    嘬紧的穴口被挑开,第二支笔强行挤了进来,和第一支一样呲开,然后刮过入口的内壁。

    你狠狠的抖了一下,惊呼:“傅融!你!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傅融只是专注的看着你身下。棕色和青色的笔身没入泛着晶莹水光的粉肉,穴口不再浑圆,变了形,在烛光下泛着弧形的光。

    然后是第三支、第四支……

    身下越来越满,毛刺感愈发强烈。原本还会滴落的液体统统被堵在里面,让笔头不断膨润。

    你被胀得喘不过气来,说话时的声音带着颤意:“多少支……”

    傅融用气声答,语气飘忽得像在做梦:“把旁边笔筒里的全拿来了。”

    具体有几支,连他自己都静不下心来仔细看。刑室内的笔是记录招供内容的必需品,个别时候也会按照分类写在不同的材质上,所以傅融采购的时候,特意买了各种型号的。

    细的,粗的。轻的,重的。软毛的,硬毛的。

    上司双腿之间的小孔颤巍巍的将它们都含住,被撑开到一个凌乱的形状。内里不知情况如何,但从外面看,广陵亲王的腿不时就会在呼吸中突然颤抖抽搐一阵,个别的笔被推出来,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他抵住几支要被高潮推得滑落出来的笔,向更深处探去,突然一支细长的记笔比其他的笔进入了更深处,似乎找到了那个入口,独占其中。

    身躯不受控制地抽动,紧绷之中,其他的笔或是吞深,或是即将滑落,再被他一一抵回。

    看着那支笔比其他笔尾短了一大截的尾端,傅融居然还惊讶的问你:“为什么能……那么进去?”

    你挣扎于呼吸之间,涎水沿着束带缝隙滴落,几乎完全听不见他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