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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戴着皮制手套,微凉的皮革碰触到敏感的龟头,惊起他不自主的紧张。

    傅融脱口:“冷……”

    “很快就会热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你并没有骗他,耐心的握住他的阴茎前端,拇指盖在龟头上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手套很快染上了他的温度,待傅融适应后的身躯渐渐平静,你隔着手套,开始了轻轻的套弄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皮革的材质介于滑与涩之间,神奇的并存于一处,光洁干燥的肉柱被圈住,力道适中的反复推挤,盘绕其上的凸起血管越发明显,将欲火顺着奔腾的热血涂满整根性器。

    傅融无法低头,看不见身下的模样,可他却清晰的在脑内勾勒出了你的手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见过无数次你带着黑手套的手,执笔的时候,提印的时候,握剑的时候……黑色的手套,橙色的袖口,淡黄的里衬,有力的手腕……心爱的你。

    那是汉室宗亲、广陵亲王、绣衣楼楼主的手。

    ……宿世仇敌的手。

    看见的,看不见的都由大脑自动补全,跨越时光与场景,叠加在一起,立体的,鲜明的,落在他最脆弱最敏感的性器上。

    横过口腔的束带禁止他摇头,甚至无法完全闭合双唇。

    快感一路自龟头到小腹,沿着颈椎麻到后脑,无可抑制的从身体深处溢出来,响彻整个刑室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声音,这样无措又绝望,近似于哀嚎。

    如果有一天,自己的身份暴露,自己是否也会像今天一样,被绣衣楼主捆上刑架?

    刑罚不可怕,可怕的是面对血淋淋的真相,与此后的分离。

    傅融如芒在背,手脚都因那些无光的至暗预想而虚软起来,快感趁虚而入,攻破他仅剩的所有防备。

    他尝试着挣开束缚,努力压制住声线中的哀求意味:“呼……呼……好了……已经试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你眨眨眼睛,反而收紧了手:“可是没有钥匙……”

    傅融:“唔!”

    性器被皮革紧紧包裹,奇异的触感,让他浑身都起了战栗,却无法挣扎分毫,只能任人轻抚。

    鱼肉无法拒绝刀俎,傅融退无可退,只能接受你的每一个动作。

    你信马由缰的上下,揉着底部两个紧张提起到发硬的小球,当指尖刮动龟头尖端小口时,因为剧烈的刺激,傅融的头部在束带的约束下动了动,口唇被皮带勒出红痕。

    光滑的红色嫩肉被按下,马眼被两根拇指拉开,涎液与前列腺液一起向下流淌,落在手套上。皮质染上水色,在来回之下发出清脆声响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唔……”汗水描摹过腹肌的沟壑,颤巍巍流进腹股沟中。箭在弦上,傅融的呼声越发失控,腔调里浸透了欲望与快感,如你信手在他心头爱意中翻搅。

    手上肉柱的情况,没有比双手钳制了它的你更清楚的了。傅融已不剩一丝清明,你却看出了他的极限所在,于是在某个恰好的时机,拇指指腹用力按压住了翕动的小孔:“还不行。”

    傅融:!!!

    它被堵住,无法宣泄。黑色手套中已经露出了紫红的色泽,你按压着他极限边缘的快感源泉打转,满意的看着他随着每一次轻微的拨弄而颤动。

    你看着他笑:“好像很舒服的样子?”

    傅融哑声乞求,眼尾下垂,狗狗似的看你:“想……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行。今天可是来试验刑具的,这样就结束了的话,副官的意志力是否太薄弱了?”

    真希望有一天,他也可以像这样,乖乖的早点摇尾乞怜。

    他合上眼,刺激和窒息感的双重压迫下,脸颊已经变得通红。

    堵住孔眼,一只手足够,于是你的另一只手沿着他的大腿摸上去,沾在手套上的前液湿滑、微腥,在他敏感紧绷的大腿肌肉线条上留下让他寒毛炸起的凉意。

    纤细的手指探入他大腿上黑色束带之下,的确有些紧,你的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大腿肉里,左右摩挲着撑开一圈,然后反转手心,拉起带子,弹了一下。

    啪。

    傅融:“唔!!!”

    他吃痛,小腹本能的剧烈抽搐,涨满性器的精液恍惚白在他眼前,被这一记猛击,溅起拍面而来的波涛。

    有些溢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你握着傅融阴茎的那只手岿然不动,只拇指微向马眼处倾轧,稍稍往尖端深处刮动指尖,于是整具身躯都在互大的刺激下战栗不已。

    你安静的等傅融挺过这被无限拉长的高潮,然后在他艰难的大口喘息中,一一解开束带,将他卸下刑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