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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取来案上的干燥毛笔,用笔尾在他阴茎上来回滑动。

    毛笔尖端若有若无的批阅着傅副官衣摆深处的秘密,细致又残忍,全然暴露,逃无可逃。

    傅融的腹股沟微微抽搐:“有些痒……”

    你促狭道:“那你也不能挠啊。”

    傅融自称农户出身,言行举止却从来规行矩步。别说是在绣衣楼里光天化日的伸进裤子里挠痒,就是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,他也没做出过这种动作。

    傅融被束缚在刑架上的指尖微微颤抖,身躯全然展开,弱点尽数暴露,如果不是四肢皆被禁锢的站在这里,倒真有点飞云躺倒露肚皮的坦诚。

    “傅副官,你我共事多年,今天借此机会,来试试我们之间的默契如何?”你调整了一下提笔的手势,“我写,你猜。”

    傅融结巴了一下,“你,你写。”

    你左手托着他的把柄,右手落笔,表情认真得像在写竹简。

    你写下两个字,抬头问他:“我写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岐,岐……山。”

    “答对了,傅副官真聪明。”

    你奖励的用毛笔在他龟头上画了一个圈,傅融倒吸气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,“哈——别——”

    你继续落笔,写在他的根部与耻骨上:“这次呢,是哪两个字?”

    “广陵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又答对了。”你再次在他龟头上画圈,“你来自岐山,我来自广陵,对不对?”

    阴茎下方的掌心温热微烫,上方则被狼毫刮得发痒,傅融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,只能用说话回答,喉咙里却被快感涨满,只能发出细碎的“呃唔”声。

    警惕的弦悄然绷紧,傅融生怕说错或表现出什么,心像被轻轻巧巧的捏着提起,悬在深渊之上摇摇晃晃。越是警醒,越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根粗硬的漆黑狼毛。

    狼毛尾端断口尤为坚硬,刮过艳红龟头的时候如一把柔韧的针,逼得他整片胸膛都鼓噪起来。可胸膛上的系带是那样紧,将他本能的挣扎都按进了肌肉里。

    你没有再写太直白的词句打草惊蛇,而是写起了其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打量着傅融的阴茎状况,听着他的呜咽,你兴味十足的换着落笔的位置与内容。

    在阴茎或者乳头上写,他原还能勉强支撑,后来便整个人颤抖着基本认不出写了什么。写在小腹上,他便有些许喘息之机,即时腹肌因本能的因发痒而小幅度抽动,也非要咬着牙猜出个答案。

    写的内容也有趣,越是靠近那个秘密,傅融的阴茎胀得越硬。但是如果写的是工作相关,他就会被强制冷静些许,鼠蹊处的肌肉放松,卵蛋往后回缩一点。

    你面上没笑,傅融却还是看见了你的狐狸尾巴一样红了眼睛,小腹气呼呼的一鼓一鼓,如果不是现在动弹不得,恐怕他就要扑过来咬人了。

    写完在他乳头上的最后一笔,你突然抬头吻住他,主动送入狼口。

    傅融:“唔?”

    趁他发愣,你舔舐过他口中的系带,然后绕过去,不容拒绝的进入他的口腔。

    这一吻缠绵又温柔,你唇角还带着压不下去的弧度,抿着他的下唇轻轻碾磨,如还在回味那一口软糯的魂糕。

    束带让他无法完全闭合双唇,分泌出的涎水无法吞咽,被你用舌尖勾住,送回他口中。

    这一行径亲昵得让他头皮发麻,所有刻在骨子里的庄重、疏远一点点酥化成渣,你的舌轻轻舔过,哪怕已经不是魂糕形态,傅融也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你的舌尖推出涟漪,甜丝丝的融在两人的唇齿之间。

    温柔的亲吻让傅融的身躯渐渐平静,你又开始了轻轻的套弄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被玩弄了许久的身躯早已比平时敏感数倍,你只是普通的上下撸动茎身,傅融却已然闷哼起来,横过口腔的束带禁止他摇头,口中又有你流连忘返的唇舌,仅靠鼻子呼吸的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离开他的唇时,你流连的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,然后在他迷离的眼神中,低头去看傅融硬到硌手的身下。

    毛笔在他龟头边缘左右按压几下,如每个执笔之人平时都会做的那样,在砚台边缘挤去墨汁、整理笔锋。

    就在尖端的孔洞因为激动而微微张大时,你再度提笔,点上,将干燥的狼毛刺了进去。

    傅融:“呃!!!!!”

    饱满整齐的笔尖在他的龟头上按出了一朵呲开的黑花,尖端最长的数根刺入尿道,断口硬锐,一把鱼骨刮过咽喉般刺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象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其余未刺入的狼毫在他马眼周围抵住、弹开,狠狠弹刮出一朵伤笔也伤人的花,带来的恐怖快感竟不比刺入体内的少。

    剧烈的颤抖,让整个刑架都摇晃了一下。他还是挣脱不了束缚,只是身上被收紧的皮带勒出更多红痕。

    “啊,这样压笔头,这支笔是会坏的吧。”你故意作出忐忑的样子,拔出狼毫,在他龟头上快速抹来抹去,试图将呲开的部分整理回原样,“傅副官,这支笔怎么报损?新笔怎么入账?理由……该怎么写呢?”

    毛躁的笔锋让每一根狼毫的方向都变得出其不意,方向上是收拢,留下的却是顶戳,傅融逃无可逃,防无可防,被整理得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笔锋很快恢复圆润饱满,你再度刺入他身下小孔,如是往复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笔尖每一下戳刺,他的反应都更为剧烈,头部在束带的约束下只能不断颤抖,口唇被皮带勒出红痕。

    无人帮助控制的涎液不断淌下,因为挣扎颤抖而散落在地上各处,将石地染成深色。

    傅融拼命想找回自己的声音,声线低哑,几欲崩溃:“够了……不要刺……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吗?可是傅副官,你下面也流口水了呢。”

    狼毫在尿道内旋转,钻井似的掏出越来越多的前液。浸染液体后的笔锋逐渐湿润柔软,你再度拔出尖端整理笔锋时便没有了那么强力的刺激,而是如同兽类带着倒刺的舌,湿润的反复刮过红到发紫的快感顶端。

    狼毫吸饱了前列腺液,你均匀的按压着,将之涂满整片发烫的龟头,然后轻轻一吹——

    它颤动几下,小孔张到最大,似乎有宣泄的征兆,紧接着,毛笔柔软湿润的笔尖,大半没入了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