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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抬起头,不顾被袁基喷湿的下巴,中郎将…是董卓义子吕布吕奉先。

    袁基则还维持着大腿被架在你的肩膀上合不拢的样子,阴蒂被咬的感觉还回荡在他身体里,把他理智的大脑搅弄地糊涂。

    "下车。"

    你见袁基还被快感冲昏了头,又怕被吕布发现异常,只好舔弄他的穴口提醒他回神。

    "是我请他开的宫门…一切皆是我之过。"

    你继续舔弄幼嫩的逼口,明明是已经相随二十年的器官,却和新生嫩肉一般敏感,被粗糙舌头表面舔过,就足以让袁基绞紧穴道喷水了,更别提刚刚差点被咬烂的阴蒂被你的鼻头顶得歪七扭八,像电流一样的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,就连小腹都爽的抽搐挺动。

    "嗯啊…请先别~"哪里还顾得上外面的吕布,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你,臀尖脱离车坐板,黏稠水液从穴里喷出到你嘴里,水液擦过穴道的感觉都够让他失神尖叫。

    你只觉得脑袋闷在一口淫水泛滥的井中,被逼着喝下骚甜的花汁,吞咽的动作更像是把他的逼穴放在嘴里嚼弄了一下,原本薄薄软软的唇瓣充血增厚,格外香软美味。

    从未有人窥探淫玩的小穴今日被又吸又舔,连可怜的小肉蒂都留了一道齿印子,袁基冷淡清雅的眼中只剩下快感冲刷出的湿意,薄唇微张换气。

    "别……"颤抖地喃喃出声,气道过度换气挤压着声带,只能毫无说服力地哭腔拒绝。

    "下车。"吕布也不是傻子,车内袁基的动静摆明了并非独身一人,若无更好的理由,你与袁基都难逃一死。

    "…车内略有杂乱,望中郎将体谅"袁基终于从濒死感中找回呼吸,一边随着你的呼吸打在逼上的快感颤抖喷汁,一边带着沙哑的哭腔回话。

    你也不敢再轻举妄为,头闷在被你玩肥玩熟的逼里,水一股股浇在你的唇间。

    鼻尖眼前都是这口袁氏长公子的嫩批,淫香薰得你发晕,偏偏他越紧张越加紧大腿,你的脸只能完全贴着他的穴口,鼻尖把带着牙印的肉蒂压扁。

    你想让他放松,刚张开嘴就被塞进了更嫩滑的穴口肉,害得你连嘴都闭不上,生怕再给他在小阴唇上也咬上两个牙印。

    舌尖也被迫推进穴口抵住,穴肉环紧窄,是现在整个下身唯一未被侵犯之处,光咬住你的舌尖都够把穴口绷得苍白费劲。

    不像大家闺秀的批,倒像妓馆里调教十余年雏妓的批,不花个几万两五铢钱连骚水都喝不到一口的奢侈品,现在给你无限畅饮。

    "升起车帘,一切都明了了。"吕布生冷坚硬的声音还在催促。

    袁基满脑子都是身下那口被吃的快尿了的批,连脊髓都快被他喷干净,吕布说的话根本无从理会。

    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再不行动,车里袁长公子的淫态会被看得一清二楚,恐怕大家都活不了。

    "车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!"

    你当机立断把袁基绞紧的双腿从肩膀抬下来,脱下自己的内袍遮住他湿淋淋的下体布料,多少是挡住了不堪的一幕。

    袁基略微回神,用袖口擦拭脸上的泪痕。

    "非礼勿视,中郎将。"

    唰!

    就在你的头刚再次埋进他腿间,含住他的龟头假装口交瞒混过关时,吕布拉开车帘。

    你惊到往前一吞,敏感的肉头直接送进你的喉口挤压,袁基的身体被推的向后移动少许,刚玩成肥软的批就在竹垫上摩擦。

    阴蒂更是脱离了包皮的保护,敏感的嫩尖头部从竹片侧面刮过。

    再放荡的熟妇都不一定受得了这如同淫虐般的玩弄,何况是一个还未真正开苞的雏逼。

    色欲这回真的完全占据了袁基的大脑,连吕布在车外探视都顾不上,便颤抖着大腿潮吹了,还在你喉口的龟头也一抖一抖地完全射在你嘴里。

    "……"最后的理智逼得袁基没有尖叫出身,但原本清润冷静的浅瞳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上翻,舌尖也无力地搭在唇角,完全是一副被人操傻了的荡妇模样。

    好在吕布的角度,只能看到披散头发口交的女子,和在布料下高潮抽搐的大腿。

    "平时故作清高,还以为是什么君子。说到底,和李催那群人差不多。"吕布不愿再细看,嘲讽了两句就走,还好没看到袁基的高潮脸。

    你探起身,在马车重新启动的声音中,把袁基的舌尖用舌头抵回去,嘴里还全是他的精液和淫水味。

    他人生二十年第一次靠逼高潮,被你亲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又喝了几口自己的精液和淫水,脸上涕液横流,腿间也被玩的乱七八糟,小腹也控制不住地抽搐,实在不是他计划中的场景。

    "殿下…好险,实在抱歉。"

    你摸了下他的眼角,再次和他接吻。

    "长公子…确实有口好逼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