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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阳光洒在脸上,光线刺激,树下人发出几声低语,睁开眼睛,那双如火般炽热的眼眸在阳光的照耀下此时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身旁人早已不见,北辰抬头看了眼天空,向蒙德城走去。

    临近蒙德城,能看见骑士在巡逻,并拦住马车检查。

    一辆眼熟的马车撩起帘子,红发男人冷淡地望着忙碌的骑士,抬头时与不远处看热闹的北辰对视,眸中泛起喜意。

    迪卢克放下帘子,从马车上下来,步伐急促地向他走来。

    “之前从爱德琳那听过你们回来了,怎么不来找我。”迪卢克牵起北辰的手,声音里带着丝委屈。

    哎呀,他当时完全忘了,一直在处理陨石。北辰心虚地眨眨眼,突然凑过去在迪卢克唇上亲了一下,旁边传来抽气声。

    北辰没去管其他人,反问道:“你当时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酒庄吧,如果我去找你你又不在,我不是白跑一趟了吗。”

    倒打一耙啊!迪卢克前辈的气势突然变弱了!!!一旁正在检查货物的骑士们在内心呐喊。

    迪卢克哽了一下,叹了口气:“算了,走吧进城。”

    计谋得逞的某人眯眼笑,手掌被紧紧捏住,笑容有一瞬扭曲。两人十指相扣往城门走去,隐约还能听见他们的聊天声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,不用去掺和愚人众的投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知道了?”

    “也?”迪卢克疑惑地看向他,“派蒙将这件事和爱德琳说了,还问可以让她在摩拉堆里睡觉吗。”

    北辰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远在雪山上的派蒙打了个喷嚏,她警惕地环顾四周,夸张的动作惹得荧和阿贝多看向她。

    荧担心地看向她,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怎么了?因为太冷感冒了吗?”

    派蒙搓了搓手臂,寒意直冲脑门:“我感觉刚才有一股恶意冲我来,我最近应该没招惹什么人吧。”如、如果不算把那件事说给其他人的话。

    荧似乎猜到了,半月眼看着她,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:“可怜的小派蒙,幸好你只是跟熟人说了。”至少没傻到到处乱说。

    某只白色漂浮物此刻失去了希望,身体都变得苍白,阿贝多很好奇派蒙为什么会如此害怕,但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们打闹。

    “荧,要不我们就不回去了。”派蒙两只小手放在荧的脸上,一脸慎重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们的行李还在旅店啊。”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啊,荧心中叹气。

    “不要了行吗?”

    荧眼神中满是无语,用手拍了拍派蒙的脑袋: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见这个提议不成,派蒙又来到阿贝多面前,询问道:“阿贝多,你们这里有多的床吗?”

    “用炼金术的话可以造。”阿贝多闻言点头,说着拿出素描本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阿贝多。”荧阻止了阿贝多想要逗派蒙的举动,“就算我们不回去,辰也会找上来啊。”

    那个男人恐怖如斯!知道逃不过的派蒙趴在荧的肩头,白色的灵魂从嘴中吐出来了。

    阿贝多手握拳放在嘴边,假装轻咳几声来掩饰声音中的笑意:“走吧,继续我们的实验。”

    蒙德城,天使的馈赠。

    某位不务正业的骑兵队长正在和吟游诗人拼酒,迪卢克推开门看到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,一言不发地走进酒馆。

    北辰好奇地探头,对两人挥手打招呼,吧台内的查尔斯突然感觉手臂隐隐酸痛。

    “哟,这不是迪卢克老爷嘛,我还……”凯亚本来在打趣迪卢克,见到北辰后话音一转,“上午好,辰。”

    今天其实算是查尔斯的休息日,他见迪卢克来了后立马撤了,迪卢克则去三楼换衣服。

    温迪自觉往旁边移了个位置,让北辰坐在他和凯亚中间。

    凯亚喝了一口酒,对他们的璃月之行很感兴趣,打听着他们有没有遇见什么有趣的事,温迪也好奇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北辰无奈叹气,拿过温迪没移走的酒杯,就着微湿的杯沿轻抿,然后述说着这一路冒险的故事,当然是阉割版本。

    听故事的两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故事上,眼神隐晦地盯着北辰手中的酒杯,一位在懊悔,另一位眼里满是笑意。

    楼梯处传来木板的咯吱声,北辰停下说话转头望去,穿着酒保服的迪卢克站在楼梯口,蓬松的红发被扎成高马尾,低头整理手套。

    察觉到视线他抬起头,两人对上视线,迪卢克微微弯了弯红眸,迈着长腿走到吧台内。

    亲手调了杯酒递给北辰,不着痕迹地把他桌前的酒杯移到了温迪面前,无视那道灼热且幽怨的眼神,转身拿起酒杯轻轻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