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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/兔兔那么可爱

    双性小师傅太可爱,于是徒儿们勾结八十个妖怪,准备在灵山脚下给他一个惊喜

    “徒儿啊,咱们这一路走来,是不是太顺了些?”

    叶修敲了敲手中的白玉烟杆,洒落烟灰。他眯起眼睛,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灵山。

    说好的历经九九八十一难,各路妖魔鬼怪基本上每隔几天就来闹一闹,把他抓回洞府也不杀,只是脱了他的裤子用手指玉势乃至剑柄烛台玩弄他的花穴,以至于上原本粉嫩青涩的肉穴经过这一路变得。

    没想到自从离了凌云渡,这一路堪称风平浪静。

    通体雪白的骏马晃晃脑袋,打了个响鼻,仿佛在说“消停点儿难道不好吗”。

    “你晃什么。”叶修用烟杆敲了敲白马的脑袋,笑道,“也是,最盼着能到灵山的就是你了,这一路上可辛苦三太子了。”

    白马那双漆黑的眼睛透出怒火。

    “师父,您就别逗他了!当心三太子生气了把您掀下去!”方锐故意说得很大声,然后看到白马眼中的怒火更加明显,嬉皮笑脸地对它竖起中指。

    “最能惹他生气的不是你吗?”孙翔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就是,三师弟,三太子现在没撩蹄子撅你,是因为师父在他背上,懂吗?”魏琛扛着九齿钉耙,哈哈大笑,“人道前世夫妻,今世冤家,我看你们两个像有十世夫妻缘的。”

    方锐也不恼,嘿嘿笑道:“哎,这眼看就要到灵山了,等散伙了、天蓬元帅回家了,是不是打算生一窝小猪啊?”

    魏琛反唇相讥:“哟,三太子妃自己还没怀上龙种,怎么先关心起别人的家事了?”

    孙翔冷不丁来一句:“我看你们三个挺登对,不如你俩一起嫁进西海龙宫吧。”

    魏琛和方锐同时大声“呸呸呸”,白马狂甩脑袋打着响鼻,差点儿给叶修的烟杆晃掉。

    叶修默默收起陪伴自己一路的宝贝烟杆,想到了义兄后宫里那群妃子。

    一群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在皇帝眼前百依百顺,等皇帝一走,就像一只只准备上场的斗鸡般扬起下巴,嘴里亲亲热热地叫着姐姐妹妹,眼睛里全是恨不得把对面那个贱人脸刮花的怨气;而他义兄毫无九五之尊的威严,拽着他和叶秋躲在灌木丛里看大戏,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
    看看,跟他面前这三个徒儿多像啊!

    这般一路吵吵闹闹来到灵山脚下,果真没再遇上麻烦。叶修端坐在龟背上,正感到奇怪,通天河忽然掀起滔天巨浪,老龟猛地直起身体,将师徒四人连带白马一起掀了下去。

    叶修醒来时已经不在水里了,眼睛没睁开,先感到一阵燥热,鼻尖嗅到一股令人头昏脑涨的甜腻香气。他身前的性器硬了起来,直挺挺里立在空气中,藏在阴茎后的女穴没了遮掩,微微分开探出一点殷红蒂珠,就连股缝间的小口也感到阵阵瘙痒,从里面渗出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。

    “佛门弟子,都是小师傅这般淫荡的?”一个男人笑吟吟的声音在面前响起,“看来小师傅念得也不是什么正经佛,修的怕不是欢喜禅。”

    叶修一抬眼,顿时头皮发麻。只见一群或是头上长角、或是身后拖着尾巴的妖怪将他团团包围,再往旁边看,什么虎妖乌龟耗子精应有尽有,跟百鬼夜行似的。

    群妖将洞府挤个半满,一眼看过去好像望不到头,对他说话的男人是个蛇妖,名唤喻文州,是叶修出了长安城后遇到的第一难。当时叶修本着我佛慈悲为怀,打算能超度就超度——物理超度,提着禅杖跟喻文州打了整整三个时辰,可他到底还是个凡人,最终被入夜后山中的瘴气放倒。

    结果这蛇妖非但没打算吃他,甚至只是用手指玩弄一番他尚未被男人开苞的下体,便笑眯眯地离开了。那妖物走得潇洒,可苦了叶修,穴里淫水泛滥,被手指插得又痒又空虚,他不得不躲在山石后用禅杖捅弄自己的穴眼,直到操着敏感点阴茎花穴一起高潮,才勉强爬起来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“依贫僧看,分明是你这蛇妖淫者见淫。”见反抗不了,叶修干脆躺平享受。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佛门弟子,酒肉穿肠过,没那么多戒要守。

    好像也不算躺平,至少这里没地方给他躺着。

    叶修晃了晃手腕,漆黑的铁链哗啦啦直响,他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,身后与石壁的距离还能再容纳两人,让他瞬间联想到春宫图册上一人处于中央、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画面,下面的淫水愈发丰沛。

    一群妖魔鬼怪被他勾得鸡巴梆硬,灼热的目光扫视着每一寸细嫩的皮肤,恨不得用视线狠狠奸了这骚浪的双儿。

    喻文州笑了笑,不与叶修争口舌之利。修长双指并拢,用力插进那口粉红湿润的花穴,大股的晶莹蜜水顿时从穴中喷涌而出,湿淋淋地浇了喻文州一手。

    蛇妖的指尖刚好嵌进那块要命的软肉,叶修瞪大眼睛,猛地扬起脖颈,口中没来得及憋住的呻吟声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闻到没?整个山洞里都是咱们师父的骚味儿!”魏琛的声音远远传来,“我就说这个安排师父肯定能满意,你们是没看到师父半夜偷偷爬起来跑到溪边插自己骚逼的模样!”

    随即是孙翔的声音:“你们这群妖怪,什么时候才能文雅点儿?没看吓到我们师父了吗?”

    方锐的声音紧随其后,酸溜溜的:“吓到什么啊?师父怕不是一看到这小树林儿似的成片阳根,连宫腔都爽得张开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熟悉的嗓音,叶修下身穴肉骤然收紧,死死咬着喻文州的手指,颤抖着偏头,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
    群妖你推我搡地让开一条路,让大唐的异姓王看清了立在最后的三个徒弟、以及不得不化作白马驼了他一路的西海龙王三太子唐昊,什么都懂了。

    所谓九九八十一难,原来最后一难竟是这一路上护送他的徒儿。

    在被教导一路的弟子们看到自己赤身裸体任妖魔玩弄的瞬间,叶修就射了。浓稠的白精一半洒在脚下,一半落在蛇妖冰冷的护腕上,他脸上浮现出释放后的餍足,被土地和群妖视奸让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全部化为另类的快感;穴肉讨好地缠上去,主动吮吸蛇妖冰冷的手指,还遗憾这手指不如他的禅杖粗,却不想喻文州忽然抽出手指,后退了一大步。

    “看来小师傅已经爽了,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喻文州说。

    叶修难以置信地瞪着他,前面射过后,还没彻底爽到的花穴愈发瘙痒,两根手指也就勉勉强强能缓解一点;可现在喻文州一退出去,甬道顿时空了下来,空虚地蠕动着,这感觉竟然也不比欲求不满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手指在里面的时候他嫌人家细,等人走了下面的嘴又饿得慌。喻文州故作苦恼地皱起眉,无奈地用被淫水浸湿的手拍了拍叶修的脸,感慨这小师傅可真难伺候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难伺候……呜……好伺候的,你给我捅一捅……”叶修喘息着反驳,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,明显感到腿根一片湿润滑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