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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之宫白霜以一种很一言难尽的表情,看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织田作之助,以及用愤恨眼神瞪着他的江户川乱步。

    这手速,这手段,以及江户川乱步单方面被织田作之助压制的场面。

    怎么说!如果对象是织田作之助和江户川乱步,好像就不怎么奇怪啊!

    于是,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一之宫白霜呐呐道:“织田?作?”

    其语句隔断之中,带着难言的不解。

    织田作之助绝对是出于好心,虽然他愿意在一之宫白霜教训江户川乱步之时,稍微袒护一下他,可是连带自己都被警告,就不太好了。

    他并非是会驳斥一之宫白霜理念之人。

    况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死道友不死贫道,所以织田作之助看见,一之宫白霜以一副咬牙切齿表情,警告他们两个的时候,他果断的选择把江户川乱步捆上,当赔礼了。

    果然啊!哪怕是织田作,在羊待久了,也学会了何为识时务为俊杰。

    也就是这个被当赔礼的江户川乱步,早已经被织田作之助捆塞好了,不然他绝对是要闹腾起来了。

    织田作之助自认为,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了一之宫白霜的想法,他甚至还乖觉的,打包了一之宫白霜做好的梅子饭团,然后将笼子里这么折腾都没醒的小孩,放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然后,他对着一之宫白霜,以一种如释重负的态度说道:“白霜,乱步以及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拿走饭团后,甚至还很自觉的,把门给带上了。

    嗯,关闭的门扉里,织田作之助那个最后的目光,还透露着一种无神的牵强,然后他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对于织田作之助的话,一之宫白霜更迷茫了,她只觉得更是一阵无力吐槽,织田作原来是这样的人吗?

    过于天然的呆了吧,他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?

    不过人家既然已经走了,就别追究了,当务之急,是面前这个,带了个装孩子的笼子,回家的江户川乱步。

    还有这个黑白阴阳头的孩子,好像是叫叫梦野久作来着。好好的一个可爱孩子,怎么长了颗黑白相间的阴阳头。

    一之宫白霜手中的案板,被她这么巨力一拍,然后冷笑道:“来吧,乱步,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
    半晌没听见回话,一之宫白霜还以为乱步不想配合呢!

    然后她把视线一扫,才发现江户川乱步之所以没闹起脾气,完全是因为他被捆得过于扎实了。

    他像一条蚯蚓一样,在那里进行奇奇怪怪的蠕动行为,嘴里还在发出难听唔唔嗯嗯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时候,一之宫白霜才反应过来,人家不是不配合,只是嘴被堵上了而已,于是她故作淡定把布料,从江户川乱步嘴里取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