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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花御将夏目凉整天抱在手上,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。

    是真心喜爱夏目凉这个在她面前出生的诅咒,还是花御知道脑花对夏目凉有敌意,把夏目凉抱在怀里也只是一种变相的保护。

    夏目凉白色的头发被花御仔细的编成一绺一绺的小辫子,在打结的地方长出了五颜六色的小花。

    夏目凉不怎么规矩的坐在花御的怀里,他瞄向手边由花御找来的头套。

    这头套看上去还蛮古老的,头套由两个部分组成;挡住面部的面具和皮革制成的“帽子”,那上面还缝上了坚硬的褐色长毛皮草。

    面具不如头套那般杂乱,简单的的白色木板,挖出眼睛两个洞就完了。

    编好了头发,花御就又给夏目凉捞起来了,和个手办娃娃一样。

    真人在一旁戳着夏目凉肉嘟嘟的脸,一边感叹:“脂肪很有弹性~看起来就很会说话的样子~”

    夏目凉:拍开。

    金色的眼睛一瞪,夏目凉tui了真人一口。

    真人立刻躲开,然后在旁边做鬼脸嘲笑夏目凉。

    花御揉了揉夏目凉满是花花的脑袋,然后把那个头套给夏目凉给戴上了。

    一直在旁边观察的脑花勾了勾唇角,他说:“【幼子】他似乎一直没开口说过话,是声带问题吗?”

    漏壶喝了一口茶道:“也没有吧,毕竟【幼子】和我们行成的过程不一样,他可能可以被人类看见,这样一来可能也需要教他说话。”

    真人找了一块隆起的沙子趴了上去道:“唉?就和小孩子一样,真是废物呢~”

    夏目凉扶正了面具,一下缩小的视野让他有点晕乎。

    啪嗒一声,夏目凉脸上木制的面具和花御坚硬的脑壳碰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花御倒没什么事,夏目凉的脸反而磕到了,有点痛。

    花御心疼的把面具推到夏目凉的头顶,伸出手给他揉脸。

    漏壶:“哦,花御你左臂都不包了吗?术式不会有影响吧。”

    花御用手指给夏目凉擦去磕出来的眼泪,听见漏壶问话只是说:【没关系,不会伤害到幼子的。】

    漏壶:……

    脑花用夏目凉的脸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,用一种夏目凉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道:“等中午过后,漏壶和我出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夏目凉斜了一眼脑花,他有点不爽脑花顶着他的皮用他的声音夹成这个死样。

    真人手一举,模仿脑花的语调问:“我不能去吗?那祝你们顺利哦~”

    夏目凉:我雷夹子。

    把面具扣下来,夏目凉直接在面具后面开始翻白眼。

    谁懂,要和对家生活在一起长达一年之久,好可怕,对方还是自己的梦男。

    【我和幼子就不去了。】花御想了想又说:【顺便教教幼子说话。】

    咒灵语听上去古怪又蹩脚,但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其实也算有个体系。

    漏壶感兴趣的凑过来,他叽里咕噜的说:“反正离出门还有一段时间,我也来试试。”

    花御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夏目凉放了下来,让他和漏壶面对面坐好。

    夏目凉嘴角抽抽,怀疑这个幼稚的游戏可能要一直玩下去了。

    漏壶则很满意,所以说生物对教导别人这件事真的很情有独钟。

    夏目凉端坐好准备耍壶。

    壶宝:一、二、三。